三冬LUMEN

春来无事,只为花忙。

恋人

温馨谈恋爱小甜饼,无脑。

又是激情产粮的时候!


。。。。



同居



褚嬴走后,周围仿佛什么都没变,但是又仿佛什么都变了。胡同里还是有大爷大妈在争吵,小巷中依旧绕着一段土味歌曲,还有前些天火起来的北京欢迎你。


还有,依旧活得好好的时光。


他搬离家中,开启了一段同居生活。同居对象,是那个死对头冤家——俞亮。


要是换到十年前,或者三年前,这一定是打死不可能的事情。甚至于,褚嬴有可能会瞪着小眼睛,一眼不可思议地惊呼乃至于发呆,为什么他们会成为一对儿?


好吧,时光揉揉鼻尖,说一对儿就已经是大错特错了。


不过是场比赛,就把他和俞亮狠狠地绑在了一起,什么所谓的默契、契合度,以至于他们必须同住一间屋,同睡一个床。


尽管,时光说:“俞亮动动脚趾头,我都知道他下一秒想做什么!”


他没见过俞亮的脚趾头,也不知道俞亮想做什么。


同居的第一天,两人就因为饮食方面的问题而大打出手,以至于不惜闹到方绪那里,直言日子过不下去了!


后来又陆陆续续闹过几次,但都是小打小闹,只要俞亮伸伸手,动动嘴,前一秒还死犟着不肯说话的时光就会不争气地反拉住他的手。


再后来,比赛结束,两人依旧住在一块儿。


原因有二:一是两人住在一起方便切磋棋艺,更加方便,二是时光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俞亮了。


对比起,整日回家受到老妈千方百计的数落和教训,反而是俞亮那类什么都准备妥当、将人供在那处养着更加吸引人。


时光如是想。






朋友



深冬的北京太寒冷,时光下床去上个厕所,回来的时候只觉得五脏六腑的血液都被冰冻住了,他颤抖着牙根钻进被窝之中,发现压根没有回暖。


几乎没有犹豫,他翻个身,就靠到了俞亮的身旁,将小脚朝俞亮的脚丫靠拢,手已经伸进了俞亮的胳肢窝之中,温暖得喟叹一声。


被冻得一激灵,俞亮只是睁眼看着怀里得寸进尺的人,迷瞪着,又陷入了睡梦之中。


他昨天去日本参加比赛,一直到深夜三点才回到家中,只是草草洗个澡就躺倒在床上,如今实在没有清醒的由头和时光说话。


俞亮闭着眼睛,问:“冷吗?”


“何止冷,差点冻死我了,你赶快过来给我捂捂!”说着,时光又朝俞亮的身旁挤。


被人八爪鱼一般地抱着,俞亮也没有半分反应,反而是熟络地反按住时光的头,将整个人塞进被窝之中,小声且睡意朦胧地说道:“睡觉。”


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天,时光起来的时候,已经到了下午二点。屋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来小雪,像是盐粒一般,洒在水泥地上,斑斑点点。


卧室的暖气开着,俞亮还在床上睡着正酣。


随意摸索到了俞亮昨夜脱下来的大衣,没多想,时光就套在了身上,裹着紧紧。拿过手机,洪河发了不少的信息,诸如此类〔恭喜俞亮长老再夺冠军!〕〔时光,你不喊冠军出来庆贺一番!〕


时光回复道:〔庆祝你大爷,他早上才回家!〕


没过一分钟,洪河就发信息:〔咱们俞冠军没有时间,身为家属,时光还不出来!〕


他附赠了一张饭馆的照片,林灿他们都在那里,正准备开动饭菜。沈一朗甚至已经端起一碟毛肚了。


时光看看一旁睡着的人,回〔等着我,火速到达!〕


他鲤鱼打挺地跳下床,套袜子,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将俞亮昨日脱在床上的衣服穿了回来,甚至出门嫌冷,一把将俞亮剩下的围巾和帽子也撸了过去。


偏偏,时光还不自知。


打辆出租车,时光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饭馆,噔噔噔地冲向二楼,一推开包间的门,就气喘吁吁地环顾桌上的饭菜,确保他们没有松筷,才沉下一口气。


他将帽子拿下来,冲着满头大汗的自己扇风,颇为自豪道:“怎么样,本小爷是不是动作特别快?”


洪河他们都没有出声。


时光察觉不对劲,将围巾取下来,刚要张嘴寻问的时候,洪河已经拿过枕头朝他身上扔了过来,嘴里还念叨着:


“好呀,你仗着跟俞亮睡一个床,就敢穿他的衣服出来显摆了?”


时光没有反应过来,被洪河追着玩闹一阵子,才由林灿拿出手机,第一则头条就是俞亮赢得比赛回国的照片,上面的俞亮穿着得体的黑色大衣,带着帽子,一副温润有礼的样子,甚至看不出半点疲倦。


那件衣服,同时光身上的一模一样,甚至价值昂贵的胸针都没摘。


时光一愣,捧着手机看了半天,最后得出结论:“不愧是我的室友,敲敲这颜值,绝了!”


白潇潇捂着嘴巴,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们还以为,你们是一对儿呢,天天腻歪在一起,比起洪河和林灿也不多让。”


“女侠这话承让,我和林灿可不腻歪!”洪河抬手否定,却是反手搂住林灿。两人已经结婚一年多了,但是感情依旧非常好。


林灿也道:“怎么不说你和沈一朗?”


白潇潇瞬间脸红,不再吭声。


此间,时光已经烫了整整一盘的毛肚儿,此刻正在剔牙,又小酌一口白酒,仿佛万花丛中不沾身。直到两对小情侣互相吹捧完了,时光嘴里叼着羊肉,含糊不清道:“别拿我和俞亮开玩笑,单身汉不是你们可以讽刺的!”


白潇潇叫屈道:“这怎么能叫讽刺呢?”


话题终于跳过去,几人忽略掉时光急促的心跳声,又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闹腾起来。







友←→恋



俞亮醒来的时候,时针不偏不倚落到七点,屋外时光忘记关的电视机还想着熟悉的新闻联播的片头乐曲。


他摸索半天,没有寻到衣服,懒懒地喊了两声“时光”,没人应答。终于翻身下床,套上那件时光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买回来的大棉服,出去洗漱。


待到思路终于清晰,他隐约猜到洪河他们估计又把时光骗过去迟什么庆功宴了,也不知道请庆功宴的正主。


俞亮想着,目光从镜中的自己移向亮堂的窗外,雪不知什么开始降落,纷纷扬扬。


窗户上起了一层薄雾,模模糊糊看得并不真切,没有多想,俞亮抬起指尖,在上面划出一道横线。后来,横线织成了两个字——时光。


俞亮透过时光,看到了外面的雪景:覆盖在地上厚厚一层,钢筋混凝土被掩埋在大自然的馈赠之下,茫茫天地,仿佛棋子重回本源。


心突然漏掉一拍,俞亮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思想——雪下得这么大,时光怎么回家?


不用迟疑,俞亮立刻拨打了时光的手机。


手机振动许久,迟迟没有人接。俞亮皱着眉,又重新打了两次,依旧没人接。仿佛是当年去寻找迷路的傻子,俞亮再次拨打第四个电话,终于通了。


他舒一口气,手机那头传来KTV嬉闹的声音,似乎还夹杂着洪河劝酒的声音,以及时光撒泼打滚的憨憨话。


俞亮皱眉,低吼:“时光!”


接的人是林灿,她说:“俞亮,是我。”


“时光呢?”


“他和洪河他们喝醉了,正在唱歌呢。”


“地址给我。”


林灿慌忙地讲述了地址,最后无奈地坐在沙发上,仰叹一口气。她说:“行了,咱们时光长老的克星来了!”


沈一朗和洪河都愣住了,望着那边喝醉酒玩得正欢的时光,暗叫一声不妙,他们竟然忘记了俞亮那个祸害。


众所周知,时光的酒量是真的不行,属于三瓶啤酒立刻倒地不起的人。时光定段的时候,他们几人就曾喝过几杯。后来时光耍酒疯,要去故宫,又要去爬长城,闹腾半天才被俞亮接走。


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共戴天的时候,第二日,俞亮见到他们几人就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,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要将人活活生吞。


洪河懊恼,怎么就忘了这事儿呢?


他们拉住时光,还想补救的时候,包间门突然被打开了。俞亮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大衣,发丝上的水珠滴落,皮鞋上还有几抹尚未融化的雪痕,夹杂着一身风雪走进了房门。


他的目光一眼就注视到时光的身上,死死盯着。


洪河干巴巴地笑着,扶稳时光,解释道:“你看,这不是以为时光酒量有长进了嘛!谁知道,还是老样子……”


沈一朗也迎合道:“对对,对!”


俞亮看着一身酒味的时光,皱眉说:“他的作息时间不规律,在家都是禁止喝酒的!”


禁止喝酒?


俞亮冠军,这管的是不是过于宽,尺度过于大了呢?


当两个男人还在思考时,时光突然听到俞亮的声音,眼睛中泛起光亮,停顿几秒,突然抬头就要扑向俞亮。


洪河都没有拽住,回过神来,时光已经像是八爪鱼一般挂在俞亮的身上,蹭着肩膀,隐隐有想哭的嗓音。


喝醉后,时光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小委屈小撒娇在里面,就算是拎着啤酒瓶大骂脏话,那也是凶不起来。


他揪着俞亮的袖子,嘟囔起来:


“你怎么过来了,你才找我。”


“俞亮,你都去日本半个月了,回来都没找我说话,还睡觉!”


“呜呜呜,我好难受,我要褚嬴!”


“我,额,我要喝酒,吃火锅!”


“嘟嘟哒哒,嘟嘟哒哒!”


……


任凭时光说再多废话,俞亮仿佛立于泰山而不倒的境界,半扛半抱地将人塞进了车中,系好安全带,就要出发。


结果突然横出一双手,时光像是存心坏事一般,拦着俞亮不让开车,撒娇耍赖,无所不用极致。


在俞亮忍无可忍的时候,时光突然消停了,凑过来,目光死死地盯着俞亮h通红的嘴唇,喃喃道:“我,我要亲你!”


俞亮的心跳漏掉半拍,脸颊滚烫得通红,车中的温度也已经升高。


一切都准备就绪,时间却又各种作妖,控诉时光的种种罪行,最后咬着牙委屈地很,还要说:“你……唔!”

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。


俞亮倾身,一手按住时光的后脑勺,就避无可避地吻了下去。


好吧,这个吻有点青涩,没敢伸舌头没敢摸东摸西,就是单纯地撕咬嘴皮子。但是两人闹得不亦乐乎,迟迟不愿意分离。


两人停了下来。


俞亮望着时光那双朦胧迷糊的眼睛,忍不住沉声,笑道:“第二次吻我了,你看。”


“我爱你。”


“忘记从何时开始了。”









恋人




元旦过后,俞亮和时光的行程终于得以歇息了。还未等到时光妈妈催促两人回家吃饭,俞亮那边又有了新的行程。


明早飞往韩国的线路,整套比赛结束,估计又要一个星期多的时间。


听到这个消息,时光面上颇为失落,窝在沙发上看球赛,还不忘嘀咕一句:亏得我妈还想着你呢!


俞亮整理着行李,笑道:“又不是没见过,什么时候去见阿姨不都可以?”


“这可不一样!”


时光鲤鱼打挺,光着脚丫在冰凉的地毯上走了一遭,忍不住就哆嗦着将脚丫塞入俞亮的怀中。他说:“这是,你第一次以女婿的方式出现在我妈面前,当然重视!”


拍拍时光的脚丫,俞亮沉思,想道:“要不我多订两张机票,你和阿姨都来韩国玩玩怎么样?”


多订两张机票……


时光眼角一抽,撇嘴,万恶的资本家!他嘀咕着,却依旧说着:“没事,我和我妈好养活,饿不着。”


俞亮抵着他的额头,说:“那我心疼了?”


“咦,大老爷们别给我整这些个没用的情话,我不听!”


……


要说两人时如何确立关系的,那真的是一波三折了。例如第一次,时光打死也想不出来的醉酒后强吻俞亮的戏码。尽管俞亮百般肯定,时光也是印象全无。


第二次就是雪夜庆功宴的事儿,那会儿时光也不是全醉,只是迷迷糊糊地,分不清了。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俞亮,然后痴心妄想地想要亲吻但却没有胆子了。所以,俞亮竟然主动了?


在时光的聪明智商中,本着小便宜的心态,就这么招惹回来了一个俞亮。


真好,


俞亮是我的。


第二日,时光还在被窝中酣酣入梦之际,俞亮就已经起床准备了。一切妥当,他依旧不放心地想要拉去时光,训道:“该吃的,不该吃的,我都标记好了,不要乱吃。加衣服……”


唠唠叨叨,时光听不下去了,朝着俞亮的额头就是相思吻,又钻入被窝中梦游太虚了。


无奈,俞亮低头说:“你没有行程,别熬夜玩手机,不准不吃早饭!”


“知道了!”


估计啥都不知道。


俞亮摇头,不再多说话了。



雪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,照射在阳台上,几盆绿萝还在舒展着身姿,沐浴阳光。屋中太寂静,主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

屋里暖气太重了,时光被醺得探出头来玩,摸索不到衣服,张嘴喊了声:“俞亮!”


寂静的屋子里没有人应答,时光这才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。他揉揉眼睛,像是死鱼一样挪下床,套着那件大棉袄,又挪到了沙发上。


CCTV还播放着动物世界,他伸手将桌上的苹果拿过来,顾不上清洗只是在棉服上擦擦就行,放入嘴里嘎嘣嘎嘣地响。


一直挨到了下午三点,手机突然响了。


是俞亮的电话。


时光非常爽快地接了,还问道:“怎么样,韩国那边冷吗?”


“嗯,我放在桌子上的早饭吃了吗?”俞亮应该是刚下飞机,电话里还有航班通知的声音以及吵杂的人群。


时光愣住,随后目光胡乱飘着,含糊说:“吃,吃了。”


这话一出,电话对面突然传来笑声,然后是无可奈何又带着微怒的“你个傻逼,我给你准备早餐了吗?”


……


有点尴尬,时光像是一个犯错想要掩埋却被老师毫不留情揭开的小学生,可惜这个小学生有点硬气:“艹,俞亮你他耍我?恋人之间的信任呢?”


俞亮说:“嗯,像你这种五谷不全还乐衷于躺尸的恋人,这种信任还是暂时免谈吧。”


时光有点气闷,转头似乎想要同褚嬴辩解自己不是这类人,最后却只能听着俞亮那边的嘈杂声音以及那句“别让我回家看到你那副邋遢样子!”


切,你以为自己是谁?


时光小声反驳,却依旧起身去冰箱拿饭,冰箱里的东西都被俞亮拿便签收拾好了,什么时候该吃什么饭也都准备得妥当非常。


他取出一包泡面,拿着鸡蛋和火腿,这已经是一场丰盛的晚餐了。


深夜,北京又下起了雪,雪势非常大。


时光坐在落地窗前,执着白棋,另一只手学着褚嬴惯有的习惯下着黑棋,仿佛那人还在自己的身边。终于下得乏味了,他又想起了俞亮。


拿着棋子,他想要复刻小时候同俞亮下得那盘棋,但是脑子里一点思绪都没有,忘得一干二净。


“啧,睹物思人都不允许了?”


时光望着窗户,窗户上铺着一层薄雾,他抬起指尖就习惯性地写下了俞亮的名字。拍拍手,透过俞亮看到了远处广场被雪覆盖的器材,嘟囔着,睹名思人谁不会了?


韩国首尔也下起了雪,小雪没有阻止比赛的进程。俞亮站在训练馆的窗户前,看着模糊不清的繁华街道,伸手在窗户上写下了时光的名字。


一旁的记者问:“请问,俞亮老师写时光的名字有什么意味呢?”


俞亮微微一笑,思虑半天,开口道:“远在异地,思念恋人很正常吧?”


“这个比赛,什么时候能结束呢?”




“哈哈哈,时光哥哥来我这里!”


“小子,看我的暴击!”


“看我的无敌大雪球!”


广场上充溢着欢声笑语,时光一大早就领着附近的小孩到广场上打雪仗,闹得满头大汗。附近的小姑娘要堆雪人,时光也要堆。


两个长相英俊的雪人,时光看着眼前奇形怪状勉强称之为人的东西,肯定道。他甚至取下围巾和帽子,给两个帅哥好好装扮一下。


一旁的小姑娘问:“时光哥哥,你堆的雪人叫什么名字呀?”


名字?


时光想要迎合着小姑娘的思想,笑眯眯地说着:“戴帽子的叫做时小光,围巾那个叫俞小亮!”


小孩瞬间哄作一团,辩解道:“俞亮哥哥,明明长得特别好看!”


“唉,他长得好看,我长得难道不好看吗?”时光委屈地起身,谁知道脚下一滑,一头插进了他堆的两个雪人之中。


洪河接到通知的时候,时光已经被附近的街坊邻居送到了医院,坐在病房里,脚上还打着石膏,正面无表情地啃着医院发的小面包。


洪河笑着说:“怎么,没有俞亮,咱们时光长老已经落魄到走路都走不稳了?瞧瞧这石膏,我就应该在什么写一句:时光堆雪人摔的伟大功绩。”


“去,别给小爷添堵!”


时光有点冷,又缩回了被窝之中。期间,洪河和俞亮打了一通电话,时光正睡得迷迷糊糊,并没有听清楚。第二天凌晨,他突然发起高烧,脑子昏昏涨涨,任由医生给他输点滴,嘴里嘀嘀咕咕全是“褚嬴”“俞亮”……


下午,时光妈兴冲冲地跑过来,好生一顿训斥,最后把熬得浓浓的鸡汤灌入时光的胃里。


晚上,时光发了一场大汗。后半夜,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,给他擦汗洗脸,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

他小声说道:“俞亮。”









我爱你



醒来的时候,屋外已经放晴了。


时光左右环顾,并没有找到俞亮的影子,心中莫名地失落,暗想自己估计是生个病弄得魔怔了。


“噗噗哒哒,来电了。”


手机放在一旁,他连忙起身接通,就听洪河激动地大喊大叫:“乖乖,你家俞亮这波直球干得漂亮!”


“看看比赛采访,双子星不愧是天生一对!”


时光问:“比赛结束了?”


洪河说:“结束了,昨晚的加时赛!哎呀,祖宗你赶快看新闻吧,都闹得沸沸腾腾的。”


什么大惊小怪的?


他点开新闻头条,第一则消息:双子星官宣,棋中绝配。


时光的心突然一跳,点开视频:俞亮站在窗户旁,笑着说:“远在异地,思念恋人不是很正常吗?”


窗户上,有清晰可见的时光二字,透过时光,他看见了首尔繁华的街道和洋洋洒洒的雪。


病房被推开了。


俞亮站在门口,手中还提着饭盒,屋内播放着视频。


俞亮笑着说:“恋人。”


时光闷声笑了起来,尽管他觉得这种话儿搁大老爷们中间确实特别别扭。


恋人,


我也爱你。






。。

我有考虑是否要把时光第一次喝醉酒强吻俞亮的剧情写上,最后想了半天,发现自己好像只有诸如此类“美人,让小爷香一个”的奇奇怪怪脑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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